封掉四面八方的出口。
李遥月模模糊糊地想, 这人怎么这样, 不是……不是发烧了吗,怎么没有公德心的。
徐知舟跟她怎么可能讲公德心。
他短暂离开, 只短短几秒, 却也给了溺水般的人以呼吸的契机。
“攀着我。”
李遥月听见这样暗哑低沉的一句, 理智顿时全回笼了,她一把掀开他, 不能更敏捷地翻身下床, 抓住t恤的领子, 胸口的起伏透露着急促懊恼。
“徐知舟, 你这人怎么?”
徐知舟被她猛地推到松软的床铺里,干脆就那样躺着了, 有些疲累地阖着眼, 却还是慢慢地笑了。
“呀,忘了我生病了。”
李遥月抓了一把头发, 脸颊的烧热还没完全褪去:“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下次能不能看准地方啊,这里多少细菌……”她后半句的分贝降低了些,但这样安静的环境,两个人之间这么近距离, 依然能听得很清楚。
眼看着徐知舟黑眸扫了过来, 带着点惊诧,自知失言的李遥月迅速扭头,咬着牙强行转了话题:“今天首播, 你别跟我说话了……哎,我看看你烧退的怎么样了。”
她想起来这一茬,把体温计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