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盆地边缘不认输的倔强
排练室的日夜 在争论在激dàng
以音量去吞噬无退路的彷徨”
徐知舟取下麦,往前走了几步,懒懒抬眸,用嗓音,一句句地,无法无天地,撕开了幽暗,琴弦鼓点和人声把歌推入了gāocháo,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那黑的终点可有光
那夜的尽头可会亮
那成名在望会有希望
或者是无知的狂妄
那又会怎么样那又会怎么样”
……
唱到副歌gāocháo的时候,台上的绝色肆意潇洒,仿佛穿过无数黑暗的隧道,心随意动,不死不休的熨热了空气,一路推送到高点,直至燃点。
“while we were so young
我梦到当时我们翻过墙
曼陀罗花沿途绽放
我们光脚越过人间荒唐
we\'re stupid but strong
放学的屋顶像万人广场
从不多想只是信仰
少年回头望笑我还不快跟上——”
我们光脚越过人间荒唐,疯狂的火光又怎样,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