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冷气十足,环境幽雅的咖啡厅里,李遥月静静地听着,生平第一次有杀人的冲动。
照片里的人神志不清,瘦得几乎看不出是个人,光|luo着上身被塞到油漆桶里,当做玩具一样照了相。
他洋洋得意地说,你还是感谢我吧,跟他现在的经纪人说,要不是老子当初没有跟杂志社卖掉这些照片……
李遥月当时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忘了,但是她想她会永远记得,那一刻她庆幸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尖利的物什。
可又后悔没带。
她跟他在一起待了这么久,看得比谁都清楚,他的才华、做音乐的风格,都更适合单qiāng匹马,而非以乐队的形式。
从乐队那时候的成绩,和后来他做歌在网上发的结果便可清楚知道。
李遥月想让他这样走下去,走得越远越好。
想起liz知道这件事后在电话里苦笑着说,他就算没有这个事,也有你这条软肋,李遥月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很多话都没听进去,她只是在想。
他是为此而生的。
任何人想要挡道都不行。
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但是在命运允许的范围内,她会成为他最坚实的倚靠,第一个,和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