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知舟去倒了一杯柠檬水,放到桌子上,闻言淡然道:“你说呢?”
李遥月把ipad夹着,掰着手指认真道:“徐,是双人旁加余,知是知道的知,舟,是兴尽晚回舟的舟。”
“如果你是,你在这里干嘛?”
她迷茫地抬起了眼睛,望向沙发——那是浅棕色漂亮套面,头枕和脚踏板她都和熟悉,因为是她以前挑的,亲手挑的——上坐着的人:“嗯?”
徐知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我可能在做梦。”
李遥月严肃地点头:“我也觉得。”
然后他俩握了握手。
“你最近很忙吗?”
“很忙。”
“所以没发信息?”
“你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点……贱?从来不找我,我说不理你了,哦您老就过来了。”
“那你加我微信干嘛?”
李遥月的声音低了几分。
“是你要留的。”
徐知舟这种行为,可以统称为给点颜料敢开染坊。
他只想再稍稍作一下,又不想作狠了。
他自己是个多睚眦必报的人,怨念积累多少,暗无天日的日子怎么过去的,这些他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