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仓鼠毛绒玩具。
话音刚落,头顶的灯和地灯同时暗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换好脱鞋,已经被人bi到了墙角。
对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地檀香味钻入她鼻腔,李遥月瞥了他一眼,唇角已经不小心泄露了一丝笑意。
“怎么?”
“怎么。”徐知舟右手轻松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哼了一声,复述了一遍那两个字:“你说呢?”
“她……走了没?”
他俯下身,跟她耳鬓厮磨地低语。
李遥月笑了,双手搭在他脖颈上松松jiāo握:“没有诶,实在不好意思。”
“不过就算我亲戚走了,你准备干什么呢?”
她慵懒地扬了扬眉,笑得很淡也有三分狡黠:“我是没时间的,我也没有套。”
徐知舟眉眼微沉,低下头狠狠咬了口她下巴:“你还敢说。你耽误了我多久,否则老子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李遥月推了他一把,失笑出声:“我要洗澡了。”
这么几天,徐知舟还在睡客房,惨是惨了点,但他觉得厚积薄发是有必要的,只要能靠人近一点,这都算什么。
他的状态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松弛下来,不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