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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台上的时候,能看得见我吗?”
李遥月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问道。因为这几场她都是自己买票的,他不知道她坐在哪里。因为请掉了所有年假,肖源担心地问了她好几次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不能。”
徐知舟剥开两条口香糖,一条喂她一条喂自己,他回答得很快,几乎是没有什么思考的过程。
“嗬,你真的是,”李遥月轻笑了笑,颇是无奈:“你随口说一句我又不知道。”
“是真的啊,我提前不知道你在哪块的话,真的看不到你。”徐知舟说:“但这是不一样的,跟之前。我知道你在某个位置,几万人里,一定有你,我唱歌就特别有底气。”
李遥月笑了,手肘开玩笑地顶了顶他胸膛,存心逗他:“你平时没底气?”
“以前是120分,现在是150分。”徐知舟从后面抱住她,埋在她颈项,声音有些懒倦:“有时候我想,就这么死了也挺好的。”
“呸呸呸,没事说什么不吉利的呢,”李遥月一听就皱眉了:“你才多大啊。”
徐知舟想了想,点头:“行,那等以后,一起吧。”
李遥月沉默了一会儿:“你这人,我有时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