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选修过犯罪心理学吗?”
顾时泽略一停顿,“不是,我在大二的时候,也去旁听过朋友的课。”
说完,顾时泽便开始细细地讲解起关于这个课题的内容,令林玳玳感到非常意外的是,明明顾时泽只是平平淡淡地讲述着一些研究的细枝末节或是心理学领域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她都能够听懂。
她心里那份尴尬和窘迫,仿佛也随着顾时泽的温言细语慢慢消融,像是冰山在良久不见的春阳下缓缓融化,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剩下的只有身旁淅淅沥沥而落的阵雨,手臂间或相碰的撑伞的青年。
微微抬头看向顾时泽,林玳玳注意到顾时泽说话时候只是目视前方,目光平静如水。
“怎么了?”他问。
“没事……”
林玳玳不知道如何接话,很快冷场了下来,幸好已经到了a大的食堂门口。
她赶紧说:“师兄,我到了,就送到这里可以了。”
顾时泽收起伞,跟随着她迈入台阶。
已经消失的窘迫顿时又涌了出来,满脸通红地收起手的林玳玳,却发现顾时泽只是抬头看向外面的雨幕。
雨似乎小了一些,他从容地站在已息的潮湿空气里,刘海下的目光,聚焦在林玳玳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