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放到床上。好了,小刘,你带他们去输yè区。”他的声音非常具有辨识度,如玉石相击,清越动人,只是稍嫌清冷了些。
他从护士手里接过胶布,将婴儿头顶的针头固定,婴儿血管细,护士扎不准,才找他出手相助。他转身来到床边检查孩子的情况,严简已经重新将警帽拿戴在了头上。医生看了一眼孩子,只有两三岁的样子,这两天下雨降温,孩子只穿了一件大嘴猴的t裇和一条七分裤,脚上甚至还穿着凉鞋,外面裹了一件警服外套,显然是这位女警的。医生皱起了眉头,孩子小脸通红,呼吸急促,伴有啰音,初步诊断为肺炎,他迅速拿了一张退热贴贴在孩子额头上,然后拿出听诊器放在手心里握了一下,这才放到孩子胸口去探听,过了一会儿,直起腰来,用责备的语气说:“怎么才送过来?发热多久了,治疗过吗?”
“不知道多久了,应该没有治疗过。”严简哪里知道这孩子发烧多久了,他们找到孩子的时候,就已经病了。
医生板着脸直起腰,从桌上的酒精瓶里拿出一支体温计,甩了甩,夹在孩子腋下:“帮忙夹一下胳膊,五分钟后拿给我。”
严简赶紧走到床头去扶孩子的胳膊,医生坐下来开始写病历,低着头公式化地问:“姓名、年龄、有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