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呢?”戚宁安挑了一下眉,看着严简穿着自己的白大褂,嘴角不由得微微扬了起来。
只是临时道具,严简也不讲究了,她挽起袖子,戚宁安拿着她的制服外套:“要我陪你过去吗?”
严简摇头:“不用了,你去忙吧。”
“衣服我先帮你拿走,一会儿来我诊室拿。”戚宁安拿着她的外套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严简诧异地看着他,不出声,用眼神示意他怎么了?
“你等一下。”戚宁安走到病房里,叫过正在里面忙碌的护士说了句什么,然后回来对严简说,“你进去吧。”
严简明白过来,他是担心自己被他的同事拆穿伪装呢,心细到这个份上,做刑警都绰绰有余了,她感激地冲他笑了一下:“谢啦。”然后进了病房。
这是个大病房,里面有七八张病床,那个孩子独自躺在角落的床上输yè,身上还chā着导尿管,难怪他家大人走得这么放心。不过孩子显然十分痛苦,受了伤,没有人陪伴,疼痛、恐惧和孤独包围着他,他正无助地低声啜泣着。
严简走过去,装模作样检查了一下他的输yè管,凑近了问:“小朋友,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
小孩听见有人关心他,便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