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周晓霜,那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稚气尚未完全退去,然而却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她的面容消瘦而憔悴,眼神闪躲,神色不安,见到陌生人就下意识地往被窝里躲。
严简坐下来,轻言细语地劝说了好一会儿,周晓霜意识到自己的安全了,这才放开抓紧被子的手,开始呜呜哭起来。
严简安慰她:“晓霜,不哭了,没事了,已经安全了。已经在联系你爸爸妈妈了,他们很快就会来接你回家了。”
周晓霜听见爸爸妈妈来接她回家,哭得更加大声了,那哭声中带着委屈和释然。几人都劝不住,只能任由她发泄,这半年多遭受的屈辱和恐惧足以将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心理防线击垮,所以尽管被解救出来了,也不会那么快就平静下来。邓轩说周晓霜从被解救出来,就没开口说过话,她家的地址和父母的名字还是写出来的。
在这里陪护了一夜的陆昕说:“她晚上睡觉不能熄灯,一熄灯就会醒来,睡着之后还会经常做噩梦,发出惊叫声。她心里的创伤非常严重。”
严简说:“我觉得她需要一个心理医生进行干预治疗。”
邓轩叹了口气:“就算是心理干预,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治好的,希望她的家人能够帮助尽快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