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是有人魂穿他了吧,他平时是对女医生、女护士和女病人连一个额外的眼神都不给的。
吃饭的时候,戚宁安问起了周晓霜的事,严简说了一下,戚宁安说:“回头我让心理科的同事帮她做一下心理干预。”
严简感激地说:“好,谢谢啊!”说完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戚宁安说:“为什么叹气?”
严简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你说她回去后,要是病情不稳定,她家人会不会把她当累赘?或者就算是康复了,周围的人会不会歧视她?”这是当今社会上存在的普遍现象,女xing受害者不仅不能得到同情,反而会遭受到非议和歧视。
戚宁安沉默了片刻,说:“换个环境应该会好一点。”
严简想到周晓霜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家境可能并不太好,她家里会不会为了她而换一个环境呢?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说:“有时候觉得自己特别弱小无能,根本就帮不了别人。”
戚宁安说:“我们当医生的,也只能是治病,并不能治命。尤其是这种心理的创伤,主要还得靠病人自己。”
严简扭头看着戚宁安:“是这样吗?”
戚宁安点头:“吃饭吧,都凉了。”
他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