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阵阵发麻,缩着脖子闭着眼睛不敢看,生怕自己的脚被电锯锯得皮开肉绽。
电锯响了一会儿,戚宁安抓着她的脚又翻了一面,继续锯下去,很快就关了电锯:“好了。”
严简转过脸来,看见戚宁安正在用手掰开被锯开的石膏,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很快,石膏就被摘了下来,露出被禁锢多时的脚,皮肤上还残留着白色的石膏痕迹,甚至还有些淤青。戚宁安说这是正常的,那是软组织挫伤,毛细血管破裂导致的,过阵子吸收了就消失了。
严简惊喜地说:“真好了。谢谢啊!”居然没有受伤,看来他还是可靠的。右脚快一个月没下地走路,看着比左脚的细了一圈的右脚,严简动了动脚趾头,感觉轻松多了,兴奋地就要下地。
“别急,等一下。”戚宁安伸手拦了她一下,结果动作太快,胳膊搂在了她的胸前。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你们在干吗呢?”
严简抬头一看,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门口,双手揣在兜里,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她的脸瞬间就红得跟深秋的柿子一样。
戚宁安赶紧收回严简胸前的手,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脸忍不住有些发红:“刘医生,我刚用你的电锯帮严警官拆了石膏。”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