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还是那天和严简一起出去玩的各种游戏,这说明他还是愿意接受外界事物的,记忆力也比较好,过去这么多天的事都还记得。
回去的路上,严简乐观地说:“我有种感觉,龙龙的自闭症能治好。”
戚宁安是医生,比严简要理xing:“他治疗的时间相对晚了点,如果能再早点就好了,完全治愈的可能xing也不是没有。”
严简叹气:“刚找到他的时候也请心理医生看过,但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系统地训练。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戚宁安说:“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要坚持不懈,还是有治愈的可能的,我觉得自理不成问题。”
“要是能找到龙龙的父母就好了。”严简心里总抱着一些侥幸的希望。
“可是他们未必能够接受这样的龙龙。”戚宁安做儿科医生这么些年,悲欢离合见得实在不算少,有些孩子得了疑难杂症或者生理有缺陷的,被父母抛弃在医院的也不是没有,还有的父母意见分歧,最后闹离婚的,通常都是母亲舍不得病重的孩子,父亲则撒手不管。他跟严简聊起了这样的事例。
严简听完后不禁沉默起来,这太人间真实了,也往往是在这种危难关头才能检验出人xing,龙龙的父母面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