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严简莫名觉得有些伤感,nǎinǎi如果走了,房子也被拆了,这里就再也没有能证明她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了,只有她的记忆里还有nǎinǎi。
回到市里那个租赁来的小屋,这只是她和nǎinǎi临时的家,老家那个家也摇摇yu坠了,所以她们的家在哪里呢?这一刻严简就特别想买房子,但是看着自己卡里那点可怜的存款,连个厕所都买不起,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样子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还遥遥无期。
她暂时将这些烦恼抛开,想点高兴的事,过两天戚宁安就回来了,到时候见面他会说点什么呢?如果他不说,自己要不要主动问一声?这么老被撩着吊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总不是个滋味儿,还是他就享受这种暧昧的感觉啊?
结果戚宁安还没回来,房东却上门来了。严简下班回到家,听nǎinǎi说白天房东来过了,说是今年房租又涨了,一个月加一百。严简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涨房租了,但是也没有办法,租房子就是这样,总有一种寄人篱下朝不保夕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nǎinǎi叹气说:“租个房子也是年年涨价,还是自己买房子合算。”
严简苦笑:“nǎinǎi,这房价咱们也买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