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北京的父母帮忙准备的吗?”
这话令田美兰憋得快要内伤了,但也毫无办法,她甚至都想赌气不去参加婚礼,却被小姑劝说:“他结婚你要是不去,以后他就跟你更疏远了,你老了不让他养了?”
田美兰气呼呼地说:“他敢不养!以后有他们求我的时候,他们都上班,生了孩子不得让我帮他们带孩子?难道那个七八十岁的nǎinǎi还能帮他们带孩子?”
小姑说:“宁安北京那个妈呢?”
“嚯,她呀,就是个病秧子,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哪能帮忙看孩子?”田美兰已经算准了这点,觉得自己还有拿捏戚宁安和严简的时候。
小姑说:“未必啊,他北京那个妈有钱,自己不能来照顾孙子,说不定会给钱请保姆。”
“保姆哪有自己家人照顾得好。”田美兰如是说着,然而却坐不住了,以严简跟自己不对付的个xing,说不定真会怂恿戚宁安去找保姆,不行,孙子必须她来带,什么都不让她chā手,那不是要把她完全排除在外了。所以结婚还有几天,她就跑到新市去了,主动要帮忙cāo办婚礼。
养母既然来了,戚宁安自然也不能把人赶走,便给养母定了酒店。田美兰那个气呀,严简祖孙住儿子的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