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ǎinǎi初到北京,人生地不熟,虽然有小金陪伴着,一个人也寂寞,有人陪着挺放心的。就是jiāo流起来有点麻烦,nǎinǎi不太会说普通话,好在请的保姆是个南方人,虽然不是一个省的,连蒙带猜,勉强也能jiāo流。保姆来北京有些年头了,早已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傍晚还会带着nǎinǎi一起去小区的活动中心跳广场舞。
nǎinǎi为了打发时间,拾起了荒废很多年的织毛衣技术,买了毛线和针在家,开始给未出生的小曾孙织毛衣。严简和戚宁安也很支持,有事做着,老人家就不会觉得日子难熬,只是嘱咐nǎinǎi慢点织,反正不着急。
严简调到北京之后,依然在分局的打拐办工作,她工作了好几年,接触的拐卖案件要比北京的同仁多得多,经验丰富,所以很快就融入到了新环境中。虽然也是关系户,但是能在北京待下来的有几个不是沾亲带故的,所以并没有人以异样的眼光看她,她的履历和能力都在那儿摆着,工作态度也好,同事们都挺喜欢她的。
戚宁安读博士之后,也重新选了研究方向,分科更为精细了,他们学校的医院又是全国最好的医院,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种疑难杂症都在这里汇总,对他来说是一种全新的经验和挑战。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