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起身想要往后退,却不小心被黑暗里脚边的杂物绊了一跤。
伴随着脚踝扭到的疼痛,成瑶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成瑶试图站起来,然而因为摔的角度问题,一下子竟然还没直接站得起来,她扶着钱恒床的边沿,试图用力,结果就这简单的动作,又换来了脚踝钻心的疼痛。
钱恒因为她这个chā曲,也中断了信托法的讲解,他站起身,看向成瑶。
刚才那一摔,成瑶的手机不知道摔哪儿去了,一时之间,两人之间便是黑暗,虽有窗外微弱月光,然而钱恒背光站着,成瑶也看不清他脸上此刻的表情。
“站得起来吗?”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钱恒的声音仍旧冷冷淡淡的,成瑶疼的龇牙咧嘴,心里大骂钱恒,你就不知道来扶我一下吗?!
“站不起来!”成瑶努力了几次,还是失败,牵动了伤口,又忍不住啊啊呀呀地叫疼起来。
钱恒似乎忍无可忍:“你能别叫了吗?坚强点!像个男人一样!”
我……我他妈不是男人啊!!!
成瑶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是法西斯吗?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结果钱恒俯下了身,一言不发地抱起了她,然后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