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负责打印个文件,帮着把手写的文档,全部打字录入成电子档。很多关键的会议,我也没资格参加……但每次和男客户吃饭,却都会叫上我,每次都要喝酒,听着他们开着一些不怎么样的玩笑和黄段子。”成瑶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也很忙,但忙的很迷茫,让我觉得自己在做的这些事有什么意义?月工资少的只有两千块,每个月都靠家里倒贴着接济才能在a市继续下去,但根本看不到未来的希望。”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再次回想起来,成瑶内心仍旧觉得酸涩难过,尤其被动陪饭局这件事,成瑶就连最好的朋友秦沁也没有告诉,她觉得难堪和尴尬,然而此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大方地告诉了钱恒。
大概钱恒实在有一种力量,让人觉得在他过分出挑的外表还有得理不饶人的du舌之下,他的内心,是可靠的,安全的,是可以让人依赖的。
可惜成瑶的悲惨遭遇似乎一点也没让钱恒动容,他不仅没安慰,还语气恶劣道:“你是白痴吗?这种事情不会拒绝?你到底是陪酒的还是律师?”
“……”
“什么名字?”
面对钱恒突然的发问,成瑶有些茫然:“啊?”
“你之前律所带教律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