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况他们也没犯什么原则xing的错误……”成瑶低下头,“他叫我忍忍。”
成瑶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她垂头丧气地坐在钱恒面前,钱恒几乎可以想象的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是怎么愤怒又无措地跑去当时的带教律师面前寻求帮助,然后是怎么失望地发现自己的带教律师并不会保护自己,最后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硬生生地咬牙对那些油腻中年男人的语言和行为sāo扰忍耐下来。
这么一想,钱恒突然有点不想再训她了。
“你不用忍。”
“嗯?”
钱恒抿了抿唇:“以前那套规矩,不论跟谁学的,在我这里,都行不通。成瑶,在我这里,任何时候,你都不用忍。”
“遇到有人sāo扰你,打得过,就直接给我一个耳光甩过去,不用顾忌对方的脸面,也不用顾忌是几个亿几十个亿还是几百个亿的客户。”
“那如果打不过呢……”
“打不过,你告诉我,我帮你打。”
钱恒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平淡,就像是在谈论诸如天气之类无关痛yǎng的话题一般,然而成瑶却没来由的心里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钱恒越是如此平常,却反而越是显得动人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