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其不自然而刻意地转开了头,视线落在窗外,要不是成瑶就是当事人,完全无法想象刚才做那些事的就是眼前的钱恒。
在成瑶的目瞪口呆里,钱恒终于开了口——
“至于你说的强扭的瓜甜不甜,不扭怎么知道?”他的声音冷静镇定,“而且管他甜不甜,当然是先扭下来再说,不甜扔了就是了。”
“……”
成瑶不得不承认,这强盗逻辑竟然好有道理。只是万一当自己是这只强扭了可能因为不甜就要被扔掉的瓜时,这实在就不太让人高兴得起来了……
就在她低下头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时,钱恒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现在扭过了。”
“很甜。”
成瑶愕然地抬起了头。
说着这种话的钱恒竟然还是侧开着脸看着窗外,只是虽然表情仍旧冷静自持,他耳朵上慢慢蔓延的红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总之,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作为善意第三人,造成这种误会,并不是我的错,所以你要追我。”即便到了这种地步,死要面子的钱恒竟然还能如此强行挽尊强词夺理,“我重新考虑了一下,因为我喜欢你,而且鉴于你平时信誉良好为人诚恳,所以把三天考察期缩短成一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