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子恒的密稿,发现了这个秘密,但我并未得到那份密稿。”褚清清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与赵子恒虽为夫妻,但早已名存实亡,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攀附我父亲才故意接近我,如今他为了爬得更高位,竟瞒着我父亲参与了这场可怕的yin谋。”
花洛见状不过心中冷笑,“没有拿到密稿,就是没有证据,没有证据便攀咬他人有谋逆之心,你可知后果?”
褚清清见他神色讥讽,即刻变了脸,怒色道:“我说的是实话,你靖阳王不是很有本事么?大可去查证一下,还是说,你害怕了?”褚清清故意冷笑道。
花洛不为所动,“你不必用言语来激我,我不过是一空囊王爷罢了,与我无关。”
“你……”褚清清怒声道。
“赵夫人若无别事,我就不奉陪了,我还有一位客人要招待。”花洛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褚清清望了他半晌,最终还是站起身,怫然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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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夕,林琛端着些许吃食,徘徊于书房门前。
今日与慕容洹告别后,花洛连午膳也来不及吃,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中,研究慕容洹给他带来的从皇宫藏书的秘阁中找到的记载着各种蛊du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