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类事情在安初五想要搬出知青院到结婚之前一直都在上演着,之后她怀孕也写过一封信,然后就是这封了。
但在安七月看来,这个大姐的本质已经变了,甚至对这个家应该是有恨的。
恨这个家为什么不将她弄回城,恨这个家为什么每个月只给她10块钱,可能也恨这个家帮不了她,需要她自己谋划吧。
所以这次她说回不来参加她这个二妹的结婚酒席,安七月也觉得非常正常。
因为要贴车费贴礼钱的事,她肯定不会干。
尤其家里要准备她结婚的事宜,肯定贴钱贴力,她回来也捞不到好处。
这人啊变了就很难变回来的。
安七月无所谓的将这封信放到一边,又拿起了另外一封。
这封拿在手上还是有点厚度的,看来写了不少。
只是拆开一看,居然有几张票据,什么自行车票、手表票、缝纫机票和收音机票。
这不是现在时兴的三转一响的票吗?安七月马上看的是落款人,没错,是那个相亲对象寄来的。
额,她相亲完就完全没想起过这个人了,毕竟离结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且双方都是各自的工具人不是嘛,所以当然没有记得的必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