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回暖,大雪也渐渐融化,直到五月底,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确定这次雪灾已经结束。
但今年的庄稼已经错过种植的时间了,百姓注定又是颗粒无收。原本因为盖房子而出现的欢声笑语又消失了,每天唉声叹气,干活也没有动力。
瑶星左思右想,又去见了县令。
“兄弟何事啊?”县令也苦恼于土地无良,见瑶星过去了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自从那次醉酒,县令便称呼瑶星为兄弟,即使瑶星和廖伯几次纠正当天并未结拜,都无果。反而提醒了县令要把八拜之礼补全,吓得瑶星躲着他走。
笑话,瑶星才十岁,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跟他同日死,那不如自己寻根白绫子了。
不过,这次过来县令没提那事,可见他难受成了什么样。
“我来给你排忧解难啊!”瑶星坐在旁边的位置,自己倒了杯茶。
常来常往了,瑶星也不做那场面上的客气。
县令一听瑶星所言,眼睛瞬间发亮,盯着瑶星:“兄弟,快说!”
瑶星忍笑:“我们今年没有地种,但我们有窑啊!”
“窑也烧不出粮食来!”县令仍不解其意
瑶星无奈解释:“我们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