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一边刷着手机, 一边等待揭掉面膜的时间。不一会儿，蒋琳也出来了, 她坐在化妆台前，前前后后抹了半个小时，带着浑身的香气，坐上了床。
程艾艾自动往里缩了缩, 蒋琳睡最外面, 她睡最里面。
两人客套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慢慢地，程艾艾感觉有点睡意了，即将陷入梦想之时。背靠着她的蒋琳，突然说了一句：“其实, 那天发布会晚上是你开的保时捷去接的季学科吧？”
听到季学科的名字, 程艾艾蓦地清醒了。这个问题，她之前回答过蒋琳一次, 是矢口否认的。没想到, 现在她又问了一次, 不过语气是肯定的。
半晌，靠着那边睡的程艾艾轻轻地说了一声：“是的。”不好意思, 她骗了她，但是，她也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季学科有关系, 她之前否认是想低调处理这事，没想到蒋琳却一再追问。
听到肯定的回答，蒋琳握紧双手，紧紧地，指甲都快陷入肉里面，生疼生疼的，半天没有说话，空气里的因子仿佛要凝结住。
过了许久许久，蒋琳的声音再次传来：“季学科......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优秀到她从他一出道的时候，就芳心暗许，曾经创造过很多机会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