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抬起头,给她一抹笑。
大课间时,言泽回到自己班,新鲜了一会儿,烦了。
围在他身边的小弟们顶着bàozhà头,或者漂染的彩色刘海儿在他眼前晃啊晃,晃得他心烦:“这都什么发型,剪了剪了!”
一个小弟说道:“泽哥,你被地中海传染了?”
言泽撩起那个小弟刘海儿,认出了他:“靠,冯飞?”
他看着这个单眼皮男生愣了会儿,凶神恶煞道:“快快快,快去剪了!!再不剪要么没命要么以后跟地中海一样没头发!”
一个杀马特反坐在椅子上,问道:“哥,今天为什么进宫啊?”
他们把教导处戏称为宫。
“……”言泽花了两秒反应,然后说道,“说件事,帮我盯个人。”
“泽哥,你说吧,咱学校的还是外校的?!”
言泽想起,十年前的自己作天日地,还把打架业务开到了校外去。
他骂完自己煞笔,说道:“七班的梅检。”
“……打他?他惹你了哥?”冯飞问。
言泽道:“夺妻之仇。”
“靠!”众小弟纷纷撸袖子。
言泽说:“不是让你们打他,七班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