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泽哥,你最近中什么邪了?”
言泽笑了一声,得意道:“爱情的邪。”
众杀马特:“切~!”
那个年纪的少年们,即便心中揣着一个姑娘,也不会用爱情来形容,爱情两个字在校园里,只存在于歌词和私下里的玩笑中,如果有人说,我被爱情击中了,那么,很少会有人把他的话当真。
毕竟他们更愿意用我喜欢你来表达,而不是我爱你。
冯飞:“不过,泽哥,虽然别扭,但这个发型还挺帅的!”
言泽:“我什么时候不帅?跟你讲,所有的发型都是看脸,我的变化仅存在于气质!”
冯飞:“……呵呵。”
言泽:“不许呵呵!太深奥了,你这种傻小子不懂。”
巡视老师走后,其他室友躲在寝室的厕所偷偷抽烟。
冯飞枕着胳膊躺在下铺,静了好一会儿,说:“泽哥,你说我还有救吗?”
言泽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好久之后,他说:“我觉得你有救,但我现在……我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救。她也是,有时候虽然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他想得比我清晰,道理也对,我就是一煞笔,只能有一天过一天,想不到以后该怎么办。”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