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
梅检垂眼吃饭,多年未见,原本以为见到以前的父母,他会心生感慨,内心多少会激动澎湃。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妈还是那个妈,严厉专横,掌控yu强烈到几乎病态,一点点不合心意就会全盘否定。
不愉快的开端啊!
梅检长叹口气,听到叹息声的梅检妈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唠叨与说教。
“叹什么气!你一个半大小子有什么好叹气的?应该叹气的是我!”
现状无法改变,能做的,只有迅速且专注地过完剩余的高中生活,远离家庭,到燕城开始新生。
梅检瞥了谢汀雪一眼,心道,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他和谢汀雪过着同样的生活——压抑、疲惫、一身灰。
可少年人的挣扎又算得了什么?就算他的灵魂已是g rén,他在俗世中的躯壳却依然是十七岁的未成年,是父母眼中需要时刻紧盯着的孩子,是要完全握在手中,不许他独立反叛的孩子。
循规蹈矩,压抑至极。
吃过饭,梅检和谢汀雪出了门。
梅检妈妈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们,等关了门,梅检妈妈焦躁不安起来。
她让谢汀雪妈妈打开门追问:“那五个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