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
然而手机却突然关机了。
言泽一愣。
“充电器呢?!”他满屋找着。
梅检讽刺道:“真贴心啊,人家跟着你回来,还得把充电器也带过来吗?”
言泽蹲在地上翻找柜子,希望能找个万能充出来看看能否充上电:“梅检,你少他妈的坐这儿不动就会耍嘴皮子……”
“那个……”门口,谢汀雪扒着墙边,怯生生问道,“颜亚茹走了吗?那……咱们还学吗?”
言泽连忙闭嘴,心里骂了自己一百八十遍蠢狗。
谢汀雪是个文明人,她听不得说脏话,尤其对言泽,只要言泽的言行稍露粗鲁,她就要自我禁言一小时,不搭理他。
言泽慌忙站起来:“学的!咱们等会儿接着……”
翻天覆地的晕。
言泽单手扶墙,脸跟墙一个色儿,他闭上眼,一阵恶心:“好晕……”
言泽虚弱地顺着墙走到厕所,抱住马桶狂流泪。
头好晕。
完蛋了,不会被砸出什么后遗症了吧?!
言泽心里疯狂担忧着。
谢汀雪接了杯水,蹲在他旁边,歪着头问他:“你怎么样了?”
梅检抱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