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被子扔到楼下,很公平。”
谢汀雪说:“公平不是这么算的……”
“为何不是?”言泽道,“而且你把她被子扔到楼下,她捡回去还能继续睡,但你却睡不了,是谁更过分?再者,影响了你学习考试,耽误了你前程,那就是罪大恶极,在我这儿能判死刑。汀雪,你不要过于在意做好人,没有勇气和能力前,做好人是会bi死自己的……”
“什么歪理。”谢汀雪嘴上嫌弃,心里却咯噔一声,有所感悟。
言泽笑了笑,说:“那我回去了,你就在这儿睡吧,放心,那大爷就检查一次,晚上不会再来。”
言泽说完,从窗户又翻了出去,关好窗,给她挥了挥手,离开了。
谢汀雪小心翼翼扒着窗户,见他真的下了楼离开了,才松了口气,趴回课桌上。
幸亏言泽主动提出回寝,不然和一个男生黑灯瞎火在教室待着,她恐怕要熬一通宵。
言泽下了楼,拐到东区找了台公用电话,chā卡拨号。
响了好几声后,那端才有人接听:“你好?”
“妈,是我。”
“几点了?”言泽妈精神一振,“泽泽,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