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给冯飞,如果讲不懂,先问小雪,你俩都不懂,再来问我。”
言泽跟冯飞都愣了好久,两个人看着那张计划表,冯飞咋舌:“优等生的世界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言泽:“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
“哦,是吗?”梅检哼笑一声,“我也一样。”
主卧的窗台对着外面,谢汀雪跟着复读机读着英语,长对话结束后,她一抬头,看见窗外穿着围裙的一个寸头大叔正笑着看着她。
他长相有些可怕,眉头有块疤,缺了一截眉毛,鼻梁上也有一条浅白色的疤痕。
这位叔叔正在浇花,见她看过来,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声:“好!我听你念得跟磁带里没什么差别。”
谢汀雪耳朵发烫,小声说了句谢谢,又觉得声音太小他如果没听见就显得自己太没礼貌了,于是她鼓起勇气,提高声音说了句:“谢谢叔叔。”
那位大叔穿着胶鞋,一步一个脚印走近来,问她:“言泽的同学啊?”
谢汀雪点头。
“我是他邻居,我叫佟兴。”大叔说,“他家老爷子常年不住这里,把院子里这些花儿托付给了我们照顾。”
谢汀雪扒着窗台,看着外面的花架,叶子藤蔓稀稀拉拉的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