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泽说:“对, 我是。以后你说我是什么, 我就是什么。抱抱……”
谢汀雪绕过他,展开试卷:“做了, 你差好几天的没写。”
言泽:“……你应该怜惜我。”
“你是娇花吗?”谢汀雪反问, “我为什么要怜惜你?”
“啊……说得对, 那请无情的摧残我吧!”言泽躺平了。
吃了yào,他给梅检打电话, 电话却不通。
梅检也陷入了高热状态,昨夜, 言泽倒下时, 梅检正在经历脱胎换骨的反叛。
他以成年人的姿态与父母对话,当然,这在父母眼里, 无疑是大罪。他们永远不会把他当做g rén来看,不管他年纪多大。
梅检在一大家人过年聚会时,站起来,进行了自我演讲,虽然看起来,不管他表达的是什么主题,爸妈都将他的话当做是儿子对父母的批判和抱怨。
不过,尽管过程惨烈,但结果还是挺理想的。
梅检那个在大学教书的姑姑听懂了意思,力排众议,在讨论之后,带走了他。
“我那里离大学近,下学期让他住我那里,跟大学的学生们接触接触,逛逛图书馆什么的,心态或许会好一些。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