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感,明艳不可方物。
台下似乎陷入了沉寂,徐臻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他一声不吭地盯着台上。
顾娆并没有对戏的人,她对着空气,仿佛对面真有个颤颤巍巍胆战心惊的叛徒。
“英宁自认为待您不薄。”
她开口时不急不缓,姿态轻慢,“不如您告诉英宁,是什么让您背弃往日情义,与日本走狗为伍,要置英宁和聂家于死地?”
顾娆慵懒地倚在身侧软榻上,长睫微垂,漫不经心。
面前似乎有人在辩解,她面上的温和笑意蓦地敛去,唇角依旧勾着,笑意却冷到了骨子里。
“可笑至极!”手中把玩的勃-朗宁被“啪”得一声扣到桌上,顾娆冷笑,戾气和杀意迸现,“你的忠心就是引我入局,出卖我出卖聂家?你的大义,就是与走狗为伍?”
她的咬字清晰,语速越来越快,眉间攒着一缕yin翳,带着与年龄和面相不符的狠戾和杀机。刚刚的慵懒风情散了个干净。
“罢了,”顾娆轻嗤一声,状似无意地端起茶盏,面上的狠戾收敛,唇角微翘,“于叔既然不守规矩,英宁送您一程。”
沉寂。
死一样的沉寂。
台下鸦雀无声,徐臻难得没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