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绰号,但也不能否认,那人在她心里的地位。
沈良州眸色沉了沉,他面无表情地灌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喉管,让情绪平复了许多。
顾娆一挂电话,就觉得周围的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分。她一抬眼就撞进了他的眸底,他yin郁得让人头皮发麻。
又怎么了?
顾娆眉心突突地跳,她真是忍他好久了,特想拽着他的领带揍一顿,然后好好问问他,她哪儿得罪他了吗?他好像有找她麻烦恶趣味,而且乐此不疲。
顾娆神色复杂地盯了沈良州半晌,在心底千回百转,最后磨出来一句:“沈先生,我偷你家大米了吗?挡你wife了吗?”
她说完,又觉得这话有问题,默默地嘀咕了一句,“不对,我不胖。”
“嗯?”沈良州怪异地看着她。他攒在眉间的yin翳,忽地一扫而空。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那既然我们无冤无仇,你怎么好像一直看不大惯我?”顾娆很是费解地睨着他,微挑的眸子勾着点懊恼的味儿,“我们肯定有过节。”
沈良州见她推测到盖章一气呵成,有些哭笑不得。貌似认识以来,冷艳得让人退避三尺的就她一个吧。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