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发问,只觉得不出所料,难为他憋了一路。顾娆系好了安全带,解释了句:“这得问我哥,他一哥们。”
“物以类聚听说过吧?”顾娆有些烦闷地扣了扣眉心,冷笑着补充,“跟我哥混一块的都是一丘之貉。”
“那你刚刚跟他掰扯那么多?”祁晏眉心突突地跳,他真是够命苦的,替她收拾手尾还得担惊受怕,“你不怕他认出来?”
“认出来?”顾娆笑得挺凉,看他跟看傻子似的,“你觉着他没事干嘛找茬啊,闲吗?”
虽然很多时候她觉得沈良州挺闲的,谁让他总喜欢找自己麻烦呢。不过要是真非亲非故又无仇无怨,能有多少牵扯。
祁晏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翻了个白眼,发动引擎。他一踩油门,车子滑了出去。
他现在觉得沈良州也挺惨,虽然他不值得同情,不过一片好心喂了狗,说得就是这两人了。
顾娆要是知道他用这么一个比喻往自己身上按,估计会笑吟吟地拽着他下地狱。所以他也就在心里想想。
“你不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吗?”祁晏无语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探探她的口风。
“你不如换个说法。”顾娆头也不抬,自顾自的刷自己的小游戏,“你直接说他想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