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玩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套?”
陶临南耳尖,他这话音一落,“咔哒、咔哒”的脚步声像是戛玉敲冰,盈盈入耳。他噤了声。
顾娆勾着脚尖,裙摆在脚下摇曳生姿。她立在门侧,扶风的腰肢被长裙掐出精致的线条,她虚拢的手指在门边敲了敲。
她微微勾着唇向其他人颔首致意,然后看向沈良州,“雨停了,我先走了。”
“你等几分钟,我送你。”沈良州清透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捞起外套,抖开披上。
顾娆也没跟他客气。
“这妞儿还挺上道。”人一走,牌桌上有人啧啧连声,“我看沈哥是瞧上了。”
“闹呢。就你刚刚都错不开眼了。”有人笑骂了一句,“走着走着,不管他了。”
欢场上的示好,往往只能信三分,倒也没人当真。陶临南爱瞎琢磨,总觉得哪儿不对味儿,又觉得自己考虑这些闲得慌,最后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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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幕评弹的镜头。
顾娆刚到片场,副导演挺着啤酒肚,攥着剧本小跑过来。
“宋小姐,这会儿正在拍其他人的部分,您可以去注意下,”副导演挺着个将军肚,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