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了?”顾娆将鬓角的发丝细致地拨到耳后,懒洋洋地抬眼看向沈良州。
“挺颠覆。”沈良州面色复杂地盯着顾娆,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先前还怕她被什么血腥场面吓到了,对自己退避三舍。结果是他完完全全想多了,顾娆根本没当回事儿。
就这恶劣秉xing,跟她哥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你正好知难而退。”顾娆轻笑了一声,满不在乎地睨了他一眼。
像是想到了什么,顾娆淡淡地补了句,“有的人不适合终生。你以后就知道了。”
沈良州晃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比如你?”
顾娆“嗯”了一声,蛮郑重其事的。
沈良州轻笑了一声,掌心握着她的后颈把她往自己身边带,“有些人就喜欢较真,你以后也会知道的。”
他用相同的话,原样奉还。
顾娆被他以半是拎着的方式扯过去,不由得剜了他一眼,拍他的手背,“爪子拿开。”
沈良州眯了眯眼,松开了手。
“你怕是有病。”顾娆上下扫了他一眼,嘴唇一碰。
“没听说过不能跟病人讲道理吗?”沈良州不屑一顾地嗤笑,“所以你省省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