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他眉间的冷意都快沁出来了。
“我真没听到什么……”顾娆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懊恼,她还不如不解释,怎么听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越说越尴尬,越描越黑,真没谁了。
沈良州似乎看出来她挺难堪的,还挺配合的“嗯”了一声。
这氛围太诡异了,尴尬得快结冰了。她其实挺想缓和一下气氛的,不过这真不是她强项。
顾娆捏了捏身后的桌角,心想干脆就此告辞拉倒,至于尴尬,留着下次再说吧。
结果她念头刚起,他的身影压了过来。
“你在躲什么?”他清越的腔调压得很低,带着费解和迷茫的意味儿。
他自己看不到自己沉郁的面色,自然不清楚他现在看上去多yin沉冷厉。只觉得顾娆今天格外忌讳他,所以费解。
沈良州的动作太突然,顾娆无意识地戒备,撑在身后的手一扫,桌上的咖啡杯应声扫落。
骨瓷杯里温热的咖啡洒出来,不偏不倚地倒在了他撑在她身边的左手上。
“……”
沈良州低了低眼,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衬衫的袖口湿了一片,浓郁的香气带着苦味弥漫开。
他没恼,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