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许久没遇到这么惊喜的事情了。”
祁晏将“惊喜”两个字咬得挺重,这还不算完,他像是突然想起点儿什么,笑眯眯地解释,“沈先生见过的,就上次在清吧,我那发小。”
祁晏拖长了声音,颇有点意味深长,“这么多年,小姑娘终于懂点事儿了。”
沈良州眼皮都没掀一下,没言语。
倒是旁边有人调侃了句,“祁总看来是情场得意啊。”
祁晏笑而不答,算是默认。他可真不急,有好戏看乐见其成,没戏看也妨碍不到他。
“那祁先生最近要注意点儿,”沈良州眸色依旧清冷寡淡,他掀了掀眼皮,半笑不笑地扫向祁晏,“情场得意,小心职场失意。”
这不是无意失言,而是有意威胁了。
刚刚调侃的人见氛围不太对,噤若寒蝉,晃一晃酒杯,权当做没听见。
沈良州不温不凉的一句,不似玩笑,戾气快从清冷的嗓音里透出来了。
“得失人生常事,就看值不值了,你说是吧?”祁晏只是笑,不为所动。
他懒懒幽幽地耗着,如愿以偿地见到沈良州将那杯残酒撂下,提前离了场。
沈良州的耐xing,耗干净了。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