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足趾尖旋转。她回眸的一瞬间,淡金色的阳光就从她身后倾泻而下。
就像她在熠熠的闪着光。
就那一眼,他的心被狠狠攫住。
可现在看着台上跳芭蕾的女孩,他只觉得不对,哪儿都不对。
见了鬼了。
“没感觉不是很正常吗?”梁博自动代入有色感觉,兴致勃勃地去勾沈良州的肩膀,“换个xing感一点的不就得了,这丫太催眠了。”
沈良州不耐地甩开梁博的手,起了身。
他靠在栏杆抬手,手背朝着女孩摆了摆,“行了。”
明快的舞曲戛然而止,女孩应声停下。
她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她的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很累,可大气不敢喘。
沈良州没说停,她也没敢停。
她垂着视线,手垂在身前。像个精致的傀儡少女,你牵它一下,它就会顺着你的心意来。
怯懦的样子让他感到厌烦。
沈良州按了按额角,眉头微蹙,他有些费解,“你害怕我?”
女孩咬了咬唇,没说话,她实在是不太清楚该不该应这一句。
有钱人家养出来的混账玩意儿,看看今晚这群人稀奇古怪的嗜好,怎么也称不上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