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本正经地说到,“而且你也没必要跟我解释,这有什么呀,长夜漫漫,我能理解。”
什么叫做“长夜漫漫,我能理解”,他分明什么都没做过。沈良州唇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
“行吧,你自制力好。”顾娆被他攥得手腕疼,只觉得他一沉默自己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顺着他的意思说。
“也不是每次自制力都那么好。”沈良州低了低视线,若有所思。
“什么?”顾娆反应不过来,被他冷不丁的一句弄得有点懵。
骨节分明的手锁住了她的肩膀,他的手掌隔着单薄的布料,贴着她的腰线,整个人几乎半倾在她身上,把她整个人圈死在了怀里。
“比如现在,”他压在她耳侧,“就算你不撩拨,我也没什么自制力。”
他的嗓音低沉而压抑,勾着不自知的危险情愫,又意外地克制得很好。
顾娆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长廊里的凉气一个劲儿的灌。她抬起眼,撞进他深邃的墨色眼瞳。
她从他的眸底看到了浓浓的侵略意味。
他的意图如此分明。
顾娆冷不防地屈膝击向他,他稳稳当当地避开,膝盖抵着她的腿,钉在了墙上。
这下姿势更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