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因为耗得起,别人执着的东西她不太往心上放,所以感情和其他东西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无所谓。
“你其实不太了解我,就像我也不太了解你一样。”顾娆轻声笑了笑,摇了摇头。
她不太理解沈良州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份喜欢来源于哪里。先前她以为是自己带给了他一点新鲜感,这股劲儿一过,她于他而言,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两样。现在,她好像真的有点信了他的话了。
然而她的感情观,可能不正。
她是个可以因为一个念头玩玩的人,玩得起也放得下,但绝不是个认真且深情的人。
顾娆顿了顿,蛮认真地盯着他,“我以前和你说过,有些人不适合终生。”
然而沈良州却没给她继续说不合适的机会,眉梢微挑,“所以我才说你不用想太多。”
顾娆张了张唇。
“如果你真要考虑,就认真点儿,”沈良州低了低声音,唇角勾一勾,“过几天再说?”
她不知道他说话是否一直如此,像是小火慢炖,一点一点快要把人熬死,最后又偏偏滴水不漏,点到为止。
沈良州其实没她想得那么良善,他完全是另一般计较。
如果她就是爱玩,他乐意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