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团火在燎,可他现在什么都不敢做。如果不是因为,还有那么一点良知和素来依仗的品格,让他清醒一点的话。他绝对不会跟个傻子一样,斯文有礼地跟她讲道理。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沈良州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啊。”顾娆弯了弯唇角,很乖巧地放下了手。
沈良州顿了顿。
他凝视着她,她也直勾勾地盯着他。
没有后续,顾娆不再言语,她一手撑着下巴,似乎思考得很苦恼。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讲道理。
沈良州突然觉得很烦,他在心底默念了三遍顾娆喝醉了,他没有这么禽-兽的嗜好。然后强忍着心痛,勉强接受了自己什么都不该做的事实。
“算了。”沈良州眸色沉下来,抑郁地叹了一口气。
“别想了。”他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撑着的手肘放下来,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他放缓的声音带着不自知的温柔,像是在诱哄。
“为什么要等明天啊?”顾娆歪了歪头,抬眼看着他。
沈良州伸手去捞她,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勾着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因为要睡觉了,你去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