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妙,他的唇角扯了一下,要笑不笑地问她,“料理台、沙发、地板,还是浴室?”
各种地点齐活了,所以她为什么就是不能有张床呢?
当然重点不是这个。
“我哪儿都不喜欢。”顾娆回绝得又快又急,她的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衬衫,嗓音低了低,“我——我还没过g rén礼呢。”
顾娆低垂的睫毛轻颤。她的眼尾泛红,像用工笔画描摹出来的,微微上挑,是一种精致又漂亮的弧度。
沈良州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喜欢到迷恋的地步。因为这副模样会让他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
他盯着她,终于克制不住情绪,低低地笑出了声,很愉悦。
“怂。”
顾娆总算清楚他刚刚微妙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了,他可能是忍笑忍得很痛苦。这么一想,顾娆是真的很不爽。
“别怕,哥哥不欺负未成年。”他将她揽进了怀里,嗓音里都混着笑意,“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沈、良、州。”后槽牙磨合,顾娆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迟早被折磨死,“你这是明晃晃地耍流氓。”
“不明显就不算了。”沈良州眼皮也不抬一下,懒洋洋地,毫无愧疚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