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莹勉强站稳,强忍着眼泪,“闫太太,您误会了,我也是受害者,我并不想……”
又是一巴掌。
“床都爬完了,还搁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呐?”闫太太冷笑,“你这种人我见多,千人上万人-骑的贱-人,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的东西也敢碰?”
陶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一声都不敢吭,眼神刚晃到闫鹏身上,闫太太的火就烧过去了。
“你指望他?你看看他敢说一个‘不’字吗?”闫太太扫了闫鹏一眼,“他又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捧着他,他闫鹏不过是被人养的一条狗!”
闫太太的话尖锐又刻薄,偏偏闫鹏一个反驳的字眼儿都不敢吐出来。
“不服气是吗?”
闫太太拎着手包,拍了拍丈夫的脸颊,“闫鹏,你以为沈良州是谁,沈家又是什么,你也敢得罪?我就为了你跟一个小贱-人,脸都丢尽了!”
“白露,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你那些没用的废话,闫鹏我告诉你,赶紧想办法把事情撇干净。”闫太太打断了他的解释。
“你觉得,不给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在这个圈子里还有活路吗?”
闫鹏低着头,脸涨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