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委屈得要死了。
“我没有……”顾娆小声地反驳,大约是心虚,声音越来越小,都快要听不见了。
“真的害怕?”沈良州伸手,轻轻扶过她的眼角。
她刚刚说的也不全是玩笑话,带了几分真心,她并不抵触他,只不过难以言明地想反悔。
有一种玩脱了的感觉。
沈良州有些无可奈何地按了按额角,伸手把她的裙摆拂下来,将她拢进怀里,有点郁闷,“诶,你是想折磨死我吗?”
顾娆张了张唇,不知道怎么接腔。
他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再等你几个月。”
顾娆“唔”了一声,在他起身时,贴唇吻了吻了他。
“你别动了……”沈良州咬了咬牙,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推远了一点儿。
温香软玉在怀,还特别不老实,心底像是有团邪火tiǎn舐了上来,压不下去还被刺激得愈演愈烈。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被折磨得想死。
这下都不用沈良州提醒了,顾娆已经感觉到了,灼热的触感就抵在腿边。烫,灼人的烫。
他起反应了。
“沈良州……”顾娆僵了僵,她一动都不敢动,只不过视线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