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周身像是覆盖了一层浩渺雾气,一如二十世纪的蓝调,yin郁感满溢,距离感强烈。
他回身的时候,视线同她撞在一起,似乎是发觉了自己刚刚的不妥,歉意地走过去,单膝蹲在她的座位旁,“还想继续看吗?”
“你有事吗?”
沈良州略一思量,点了点头,“抱歉,我要失陪一会儿,你要是想继续看,过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顾娆压抑住极度不爽的情绪,她眉尖蹙起,只觉得极度不舒服——
不是连片刻的私人时间都不给他,而是介意,介意刚刚那个女人做作又嗔怪的强调,和他莫名其妙的态度。
不过顾娆这人,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更加不会跟人打哑迷。这种双方猜来猜去,就不把话说明白的行为,纯粹是自虐找罪受的举动,只有睿智才会情有独钟。
所以她扯住他的手,态度坚决地,也是不容商量地说道,“我不看了。我要跟你一起去。”
沈良州大约是有些讶异她的态度,瞥见她执拗又坚定的眉眼,心底微动。
他无声地笑了笑,也没拒绝,“好。”
他这么坦然,顾娆又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左右不着急,先看看那个女人是何方神圣,再讨论她到底是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