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兴,置若罔闻。
一直到她后悔得想死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偏偏没轻没重的扯了一下,她难受得眼泪都要彪出来了。
顾娆咝地吸了口气,将那一声死死抵在舌尖,压在喉管里。
很轻的一声,媚得没边了。
“干嘛啊你?”她委屈得不行,嗓音有点变调,连带着自己脸色都变了变。
他扯了纸巾,想替她清理,又被她尴尬地推开了,“我自己来。”
沈良州把她按在怀里,靠着她的颈窝,低笑了一声,反应迅速,“我错了。”
顾娆闭了闭眼睛,压根不想跟他继续现在的话题。他毫无真诚可言,听得她只想踹他——他都没移开手。
她扯不开他,最后嫌弃地推了他一把,“起来,有烟味。”
“嗯?”沈良州微微蹙眉,低头嗅了一下,“刚刚碰到个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很重吗?”
他还蛮介意。
沈良州从前抽烟,但没什么瘾xing。就同他对什么东西都没多迷恋一样,只尝试,但可有可无。似乎从上次,她将香烟拿掉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了。
她不喜欢这味道,他说戒就戒了。
顾娆心说,其实并没有。他的衬衫上是雪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