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同居了?不是,你们居然现在才住在一起!”
“她还没成年,你脑子里是不是该装个抽水马桶?”沈良州冷冷扫了他一眼。
“我懂我懂。”梁博完全没听进去,一阵缺心眼似的姨母笑后,叹着气拍了拍沈良州的肩膀,一脸哀痛,“我一想到你看着一个xing感尤物,却碰都不能碰,沈哥,我真的替你难过。”
“你有病?”沈良州唇角抻了抻,“我只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禽-兽,却苦于没有机会?”梁博再次神来之笔。
沈良州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冷眼瞧着梁博疼得嗷嗷直叫,“你丫就是欠揍是吧?”
“……我只是爱说实话,您真的没必要。”梁博咧了咧嘴角,“房子呢,快给我看一眼,为了上——啊不,同居,你买了多小的房子?哇,为了个女人你真是太坏了,心机boy。”
他就说沈良州今天抽了什么风才装穷,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梁博已经脑补出一万字沈良州的凄惨生活了。
一个冷情冷xing多年的男人终于动了凡心,守着一个艳色无双的尤物,居然还过着出家人的生活。为了实现“真正的同居”——对梁博而言,不能不可描述的同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