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娆默了两秒,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哥刚刚不会在你旁边吧?”
这得多么倒霉,她说一次坏话就能被正好撞上?
“惊不惊喜?”沈良州翘了翘唇角,“看来你只能跟着我走了,你哥看着很不友好。”
“算了,我也不是骂他一两次,”顾娆觉得心凉,她对自己非洲人的体质彻底绝望,唇角抻了抻,“不过您能不能收敛一点,幸灾乐祸得不要太明显好吧?”
“别怕,哥哥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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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结束后,顾娆搭乘最早一班飞机回到沪上,天色尚暗,混沌且晦暗不明。东方的云层里只有一线光亮。
接下来的两三天是一系列的考试,平安夜来临。
沪上的夜晚很热闹,风携着一地的纸醉金迷卷进夜色里。平安夜,红白绿错落,商店里播放着应景的歌,欢愉的氛围如期而至。
顾娆正对这两天要回家抑郁至极,脑补了一下回家挨骂的场景,只想一头撞死。
沈良州见她怂得要死,真没当一回事儿,“怕什么,家门进不去刚好跟我回家。”
“我怎么觉得您喜闻乐见呢。”顾娆抬手敲了他一下,“你说我从小作死,从小挨我妈骂,怎么就一次记xing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