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习惯xing扯领带的手顿了一下,倦怠地打量了她两秒,轻嗤,“你打算站在寒风里,表演苦肉计?”
说完他又眯了眯眼,散漫的语调恶劣到了极致,“先别说咱妈不吃这一套,我觉得你要卖惨也得真诚一点,穿太多了。”
有病。
顾娆其实挺想奉上一个气吞山河的“滚”,最后恼意在心底压了又压,她抬了抬眼,回敬道,“我是觉得没进去挨qiāng子的必要,毕竟看到了你,咱妈现在心情肯定特糟糕。”
这话是一点都没掺水分。
她太了解顾淮之了,玩xing大追求刺激,不过偏执的那股劲儿拽都拽不回来。心底不乐意,面上也绝不顺着对方心思来。
她母亲确实是个不动声色沉得住气的,但保准心底被她哥气得直抖。
“死到临头了,你都不忘记奚落我呐,我的好妹妹?”顾淮之半笑不笑地啧了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顾娆唇角带起一丝笑意来,四两拨千斤,“半斤八两,您不就特别喜欢幸灾乐祸吗,我的好哥哥?”
“说得对,”顾淮之被她气笑了,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希望接下来你也能这么伶牙俐齿,祝你好运。”
顾娆在心底暗